一时之间，潘欣然的内心五味杂陈，又是嫉妒又是愤恨，还有深深的震撼。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之中，陆羽以神念，和两尊战灵相互交流。

这战灵，其实和灵魂并没有太大差别。

人死之后，体内的魂魄随着轮回法则，进入幽冥界投胎转世，这是万界的定律。

唯有一些修为强悍的高手，阳寿未尽，突然死亡之后可以凭借强大的魂力夺舍重生，但是最多只能夺舍一次，再次夺舍，魂魄也就会灰飞烟灭。

人有阳寿，魂有阴寿，等到所有寿命都被耗尽，再不入轮回也就身死道消了。

但是战神却不同。

他们虽然是魂魄状态，但却已经成为了神明，只要有足够的信仰，便可以一直存活下去。

按照陆羽的推测，陆圣当年开辟出蛮荒界，即是为陆家留出一条后路，也是为了将这里的战灵神魂保留下来，万古不朽。

这也是为何，战灵能够存在到现在的原因。

“你们托举社稷，乃是持国武将，可中古吴国的社稷已经亡了，陆圣更是陨落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