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大千诸国尽数推崇乾圣,缺少有提及坤圣,某些时候,坤圣这二字几乎成了禁忌。
“君视臣为手足,则臣视君为腹心。”
“君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为仇寇!”
“乾圣以君为上,坤圣以民做海,如同阴阳,孤阳不生孤阴不长,两者和合才为乾坤。”
“大祭酒,圣人们说的清楚,我有无异心,可用说?”
大祭酒真的惊了,看着眼前写出了六国论以及兵者诡道也的天骄,心中翻江倒海的乱。
本以为赵寻安怎地也得顾及君臣之礼,说些表忠心的话语,未曾想,竟是这般惊世骇俗言论!
“......过去官家与你的爱护,却都忘了?”
大祭酒沉声说,赵寻安摇头:
“小子一路走来,靠的皆是自己学识,官家只是看好,真正行事却是百般阻挠万般难为,您所说的爱护,却在哪里?”
听闻赵寻安言语,大祭酒沉默了,最后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满腹经纶韬略,唯有献与国家才能施展,忍他人不能忍,将来才能踏上巅峰。”
“大祭酒所见长处,只是小子九牛一毛,官家喜恶无所谓,毕竟某眼中所望,从来不是一国一土!”
赵寻安仰头,针锋相对的说,其中昂扬引得大将军忍不住与他竖了个大拇哥。
“再者,小子已是仙途中人,不及两年四重天,这速度倒也算得上天骄。”
“红尘与我不过历练,待哪日回首,怕是已然沧海桑田,宦海浮沉,如何算的巅峰?”
“......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便是把国子监搬来此处!”
原本满脸阴沉的大祭酒突然笑了,有些感慨的说:
“老天师信里说得对,站位不同思量不同,赵寻安,红尘与你不过旅途一景,你的前程太过璀璨,大乾留不住。”
“怎么个意思,老天师与你通信了?”
濮阳言奇有些惊奇的问,大祭酒瞥他一眼,嗤笑着说:
“四个老匹夫赖在童山观每日里酒肉不断,一大把年岁的老不羞还敢调戏女道人,惹得老天师烦心,若非恼了赶你们,怕是还舍不得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