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说的就很对,咱们轧钢厂还是产量优先的。说破天了没产量就没有保证。”杨厂长接上何大海的话就又找由头抨击李副厂长那搞接待的那一套。
等杨厂长说完,何大海才又开口说道。
“虽然苏联人不教,但是并不代表着我们不可以学啊?”
“可是他们操作的设备我们压根就不懂呀,而且他们操作的时候还把我们的工人都给赶了出去。这怎么学。”车间的主任说道。
“办法总比困难多。在外面怎么就不能学了呢?找几个眼神耳朵好使的,又技术经验丰富的师傅。等苏联人在里面操作机器的时候,就让那几个师傅在外面拿着个望远镜看。一天不行就看两天,半月学不会就看他一个月。就算再笨的人也总有学会的那一天吧。”
“那不成了偷师了么?按照我们厂跟苏联人签的合同,我们是不能这么干的。”
听到车间主任这迂腐的发言,何大海不由得也是感叹道这年代人的天真。
“按照合同他苏联人还得教我们师傅技术呢,你看他们现在教么?不一样是违反了合同么?要不您拿着合同去找苏联人,问问他们为什么违约?”
听到这话车间主任也是涨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的坐了下去。
见他不说话,何大海又继续说道。
“就照现在这情形,万一哪天苏联人连机器都不操作了,咱轧钢厂的产量不就危险了么?到那时候这个责任谁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