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大哥轻声些,那玉佩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勿要让父亲听了去!”

关平随即意味深长地看了马秉一眼,说道:

“贤弟,晚上练武结束之后,你来我房间,我有话问你。”

马秉挑了挑眉,他本就欲找关平商议,当下回了声:

“好!”

……

晚间练武,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关三小姐为了发泄刚刚心中不忿,将手中软鞭换成了食指粗细的藤条。

不伤人,但疼人!

关三小姐的爱在马秉腿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最终在一声无力的哀嚎下,结束了今夜的折磨。

马秉在蓁蓁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关银屏的侍女唤娥眉,是个鹅蛋脸的丫鬟,她再次为马秉送来关三小姐准备的另一种药膏,吩咐蓁蓁这回上药要轻着些。

蓁蓁福身谢过,随后接下,入了屋子。

此时,马秉在豆蔻的服侍下解了衣服,趴在榻上哀嚎。

昨个旧伤未愈,今个又添新伤。

药膏随即抹上,一阵清凉,随后只觉一阵刺痒,马秉欲伸手去挠,被一双熟悉纤软的手用力握住。

他好像明白这双手的主人是谁,欲挣扎起身,回头一望,果真是关银屏。

只见关银屏又着往日一袭红衣,光脚踩在榻上,双手用力将马秉臂膀锁住,面上散着冰寒之气,寒霜似蔓延在整座屋内。

她开口道了句:

“都下去吧!”

屋内侍女皆福身行礼离开了屋子,蓁蓁走在最后,轻轻为二人合上了房门。

马秉立马讨好地笑笑,说道:

“谢谢师姐为我上药,就是这药有些痒,能不能……”

关银屏立马开口打断道:

“不能!”

“就是故意为你准备的!”

“……”

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马秉听后,一阵无语,只得忍着刺痒。

片刻后,刺痒渐消,关银屏松开马秉,一双温凉小手在其身上游走,为马秉按摩,好让其将药力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