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见此,脸色倒是多了几分欣喜。
“骆俊既然熟悉陈郡局势,又得陈郡百姓爱戴,不若降其为陈郡郡丞,容其将功赎罪如何?”
听得刘表谏言,一众公卿自然也是点头应是。
处置完此番平叛的后续工作,一众公卿又与刘表商讨一番朝廷政务,方才各自回府。
刘表原以为随着陈王刘宠叛乱的平息,大汉王朝终于迎来了四海升平、八方宁靖的盛世局面,谁知掌管绣衣使者的刘昱却是又带来了一个炸裂的消息。
“禀报主公,益州急报!益州牧刘焉造天子车舆千余辆,多有图谋不轨之举!”
听得刘昱之言,刘表顿时呆愣住了。
历史上,对汉室心灰意冷的刘焉提出“废史立牧”之后,便打算向皇帝刘宏求取交州牧之职。如此一来,天高皇帝远,也算是眼不见为净了。
此后闻听益州分野有天子气之后,刘焉便转而求取益州牧。待刘焉安稳益州局势之后,便造天子车舆千余辆,颇有僭越之举。
没想到经过自己一番努力,现今的大汉王朝已然安稳,也不存在摇摇欲坠或大厦将倾的局面。
怎么自己这位同宗叔父刘焉,还会干出这等不明智的举动呢?
就在刘表大为头疼之际,刘昱却是躬身再拜。
“主公,我等后续当如何应对?”
刘焉此举已经算是堂而皇之的谋逆了,刘表现今作为主掌朝政的大将军、大司马,自然要对这等谋逆之举予以打击才是。
可一边是自己主持的朝堂,一边是对自己相助良多的宗室长辈,刘表一时之间也是颇有些左右为难。
“这件事,其他人可知晓?”
“益州牧刘焉的心腹应当都知晓此事,不过其他州郡乃至京师洛阳,应该还没有人知晓。”
听得刘昱之言,刘表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且下去吧,容我好好思量思量!”
刘昱作为执掌绣衣使者之人,他此前也曾跟随过益州牧刘焉。
对于刘焉、刘表这对叔侄之间的关系,刘昱也是知晓得一清二楚,是故自然也明白主公刘表心中的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