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心中不愤的士徽,选择了自领交趾太守并起兵谋反。后来还是经过他的一众亲族劝说,士徽这才选择了重新归降。
但孙权岂容这等不稳定因素留在交州,于是苍梧士氏一族要么被杀、要么被贬为庶人,整个苍梧士氏也因此彻底衰败下来。
未来的事情虽然还未发生,但刘表也不得不留意一下这个士徽。
不过现今还不是处置他的时候,是故刘表不禁对着躬身拜倒的众人笑道。
“诸位不必多礼,且快快起身!”
待士燮的一众亲族起身之后,还不待士燮再度开口,刘表却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威彦,怎不见你那二弟士壹?”
听得主公刘表问询,士燮倒是略显尴尬的躬身拜道。
“二弟士壹蒙司徒丁宫征辟,已经赶往京师洛阳担任司徒府掾属了。”
听得士燮介绍,刘表这才弄明白事情原委。
原来早年间,司徒丁宫也曾担任过交州刺史,那时候的士壹便是交州七郡之一的郡督邮。
在交州刺史丁宫被征召回京师洛阳之时,士壹一路护送并且侍候勤勉,丁宫心中深为感动,临分别之时特地对士壹许诺。
“我这个刺史如果能够跻身三公之位,一定征召你到京师洛阳来。”
后来等到丁宫升任三公司徒之职时,果然就公车征辟士壹担任司徒府掾属,以兑现此前诺言,是故士壹才赶往京师洛阳赴任。
士燮也是多少听得南郡太守刘洪,讲述过宗亲一系与张温一系的矛盾,现今二弟士壹投身司徒丁宫门下,他焉能不有所尴尬。
刘表自然明白士燮的心思,一来,世家大族都知晓“鸡蛋不放同一个篮子”的道理,二来,士燮也是怕主公刘表因为自家二弟士壹的原因而心生间隙吧。
刘表见此,倒是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