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剑出教授问：“庄老板，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啊。”

“那我们就你和茅教授的这篇论文好好讨论一番，怎么样？”倪剑出教授的语气，显出迫不及待。

“没问题！”

在倪剑出教授的办公室，庄小维和倪剑出教授，讨论了整整一天。

在两颗大脑的碰撞中，激发出了不少意外的思想收获。

倪剑出教授将思想碰撞的灵感和闪光点，迅速地记在笔记本上，一脸兴奋道：“待晚些时候，我好好地梳理一下！”

论文讨论得差不多了，庄小维问：“倪教授，最近还有写诗歌吗？”

倪剑出教授哈哈一笑：“有啊。诗歌和数学一样，是融入到我血液中的东西——有空时，我就是要写上一两首！”

“对了，倪教授，欧阳妍跟着你做研究生，表现怎么样？”

“欧阳妍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数学基础也还算扎实，那篇关于金融波动特征函数的不少工作，就是她做的。”

庄小维笑了笑：“这样吧，我给欧阳妍打个电话，晚上我们一块吃个饭，怎么样？”

“行！”

庄小维拨打了欧阳妍的手机号码。

欧阳妍的手机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