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几天前。何雨柱在一个下雨的傍晚,带着几瓶牛奶去找易中海。那个时候,易中海刚好在外面忙,家里没人。何雨柱便把牛奶放在了他的门口,准备离开。谁知正好碰到了易中海,他笑着接过牛奶,并顺手递给何雨柱一张钞票:“二十元,买的牛奶。”
那时候,何雨柱并没有在意,以为易中海是真的想买牛奶,顺便还给他一些零钱。然而,事后,他回忆起来,才发现那笔钱并不是他欠易中海的。那二十元并没有什么来由,反而是易中海拿来送给他的“好意”,就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交易。何雨柱那时的态度并没有拒绝,觉得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然而心里却有些不舒服。那些纸钞像是一个难以言说的符号,提醒着他有些模糊的责任感,提醒着他“欠”了易中海什么。
于是今天,何雨柱下定决心,不再让这种小小的不安延续下去。他要去找易中海,要让这个二十元,重新回到原本应该属于的地方。
他穿好外套,走出了屋子。虽然天已经黑了,街灯下的影子拉得很长,四周空旷得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但何雨柱并没有退缩。他知道,自己如果不主动去面对这笔账,自己心里的那个结永远也解不开。
何雨柱的脚步在街头的寂静中回响,他的思绪却早已飞到了和易中海见面的那一刻。他想象着易中海看到自己前来的样子,或许会是一副懒散的表情,带着些许不以为意的笑容。毕竟,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对何雨柱来说,这却是一个重要的决定——他不想再让这种尴尬和不安积压在心头。
他找到了易中海的住处。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洒在地面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何雨柱按响了门铃,声音清脆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门被推开了,易中海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神懒散地打量着他:“哎呀,何雨柱,怎么这么晚来了,进来坐呗。”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微微一沉。他知道,易中海根本不会记得那二十元钱的事情,或者说,他甚至不认为那是一件重要的事。但何雨柱还是决定开口,打破这层尴尬的氛围。
“我有件事找你。”何雨柱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坚定。
易中海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哦?什么事啊?”
“那二十元钱,我得还给你。”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道,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眼神却没有逃避,紧紧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直接提起这件事。他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地笑了出来:“嘿,何雨柱,你也太较劲了吧。那二十块钱算什么呀,咱们之间还用这东西来回客气?”
“不是我较劲,是我觉得你给我那二十块钱,实在是有点不合适。”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更加认真,“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这笔钱,我得还你。”
易中海似乎没有预料到何雨柱会这么坚持,他愣了一会儿,随即笑了笑:“行行行,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就还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钞,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那二十元,感到一阵莫名的释然。虽然这笔钱从未真正成为过他们之间的债务,但这份清晰的界限,让他心中多了一些安宁。那种被不解的尴尬笼罩的感觉,终于在这一刻消失了。
“谢谢。”何雨柱低声说。
“别这么客气,”易中海摆了摆手,转身走向客厅,“进来坐吧,今天晚上正好没什么事,咱俩聊聊。”
何雨柱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易中海走进了屋里。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油烟味和旧家具的气息,桌上凌乱地堆放着几本杂志和一台老旧的电视机。简陋而安静,和他一直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怎么,找我有事儿?”易中海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意地问道。
然而,这份空寂的背后,却藏着一种更深的焦虑。何雨柱无法忽视的,是一件事情,它像一颗重重砸在心头的石子,扰乱了他的思绪——那就是梁静茹的西红柿不见了。
西红柿本不算什么重要的东西,只不过是梁静茹那天午后去市场上买的,带回家中时,手里紧握着的那个大红色的果实,原本她是打算做一份酱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做一顿晚餐。可是,西红柿从她的手中消失了。
梁静茹那天回到院子时,神色有些慌张,脸上的笑容比往常显得僵硬些。她曾试图将西红柿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准备为何雨柱做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