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梁静茹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不信我吗?”
“不信?”何雨柱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能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吗?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梁静茹的眼睛变得红润,她站在那里,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她开口时,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默,仿佛每一秒钟的停顿都在加深她内心的愧疚和不安。
何雨柱没有再给她机会说话,他迅速按下快门,再次拍下了几张照片——梁静茹低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情,那张曾经属于他的面庞,此刻变得陌生,甚至带着几分冷漠与防备。
“你知道吗?我真是不明白。”何雨柱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你为什么不和我好好说,而是选择背叛我?”
梁静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迷茫,“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雨柱,我真的……”
“你不知道?”何雨柱冷冷地打断她,“你以为我会信这种话吗?梁静茹,我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回忆,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抛下了吗?”
梁静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像两颗晶莹的珍珠,掉落在她颤抖的手指上。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眼神复杂,似乎是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柱看着她的泪水,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窒息。他不禁将手机收了起来,低下头。或许,她真的有她自己的苦衷,或许,她并没有那么简单的背叛,但他不愿再问下去,因为他已经清楚,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事实已不再能改变。
“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何雨柱终于说道,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感情。他抬起头,直视着梁静茹的眼睛,眼中没有了过去的温情,只有一片无尽的冰冷。
梁静茹愣住了,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始终未能发出声音。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了所有的勇气和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