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笛整场晚饭嘴角都没绷着过,笑的脸都僵,最后干脆靠在陈锦年的肩膀上,听大家讲段子。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三俗感染多了,伦理哏和下三路的段子一起往外冒,气的于谦不停的敲桌子,警告他这群不成器的徒弟。
小主,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如果仅以小剧场演出效果好不好作为评判标准,那相声是走不长,于谦板起脸来教训他们要把心思放在创作上。
传统相声和段子早就被讲的差不多了,每次去表演,台下的观众比台上的演员都熟悉台本,尽管还可以用“不同人的讲同一段相声能达到不同的效果”这类的说辞来搪塞。
但骗骗外行还可以,骗自己就算了。
不停的卷现有的传统相声段子,实际上就是创作力低下的表现,能靠拾前人牙慧出名,那还有人下苦功夫创作。
“每人给我回去写,下个月我挨个检查。”于谦带着醉意说道。
“写,我们保证写。”大林赶紧出声应承下来,
“你们呢。”于谦继续问道。
“明白,师父。”
“我们回头就写。”
剩下几位徒弟稀稀拉拉的保证道,认为于谦是喝酒喝多了,等明天酒醒后就忘了,至于创作新的相声剧本,现在班主的心思都不在上面,他们底层的员工考虑这些干嘛。
于谦是喝酒了,但并没有嘴,心里和明镜似的,打眼一瞧便知道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俗话讲,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但能不能成器,于谦管不着,现在是法治社会,往上有父母管着,往下有法律管着,徒弟来拜师只是为了挣钱,其他的都要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