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难听了说他们是炮灰,往好听了说也不过是高级炮灰。
这些爪洼土兵对荷印军并没有多强的归属感。
「作为荷兰皇家东印度军队的一员,你们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都是合格军人和军官。
这次战败的原因不在你们,而在于我的轻率冒进。
你们不必对失败和投降感到愧疚。
战争结束之后,我或许会被送上军事法庭,最后也或许会被送进监狱。
但你们中的大多数人,依旧会留在光荣的荷兰皇家东印度军队继续服役。
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今天的教训,记住今天和我们交手的敌人,不要再重蹈覆辙。
最后,能和诸位共事是我安特生一生中最为荣幸,最难以忘怀的事情。」
言毕,安特生朝荷印军的官兵们深深一躬,便朝军营之外走去,走向包围他们的敌人。
为自己的士兵尽可能地争取到好的投降条件,让更多的人活下去,这是安特生现在唯一能够为部下做的事情。
荷兰皇家荷印军队的欧洲士兵人数本就不多,荷印当局损失不起更多的士兵。
投降,也是深陷重围的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正当安特生
打定主意准备投降的时候。
西部旅这边,梁耀的两个部下,埃尔维斯和克鲁格正在为自己的部队争取主攻的权利。
埃尔维斯以亚利桑那步兵团的作战经验更为丰富为由,希望亚利桑那能够承担这次主攻的任务,由加利福尼亚步兵团和俄勒冈步兵团作为预备队。
而克鲁格则以俄勒冈步兵团需要更多的实战经验为由,希望俄勒冈步兵团能够担任主攻任务,让自己的士兵得到更多的锻炼。
两个西部旅的上校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争辩了起来。
至于梁耀,则是倾向于将这次主攻任务交给克鲁格的俄勒冈步兵团。
作为一支刚刚成立的步兵团,俄勒冈步兵团确实需要更多的实战经验来提升、证明自己。
「我看二位上校也没有要争论的必要了,荷兰人已经投降了。」
文咸指了指荷印军军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