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谈及近来身体的不适,话语间透露出几分细腻与忧虑。
她先是从肌肤的微妙变化说起,说那肌肤不再是往日那般红润光泽,而是泛起了几抹不易察觉的苍白。
接着,她又十分自然地转到了女性的生理周期之上。
何时迎来那“天葵”的造访,又何时“天葵”又悄然离去,都一一细述,没有丝毫隐瞒。
谈及天葵期间,她的饮食习惯更是成了重点。
哪些食物能让她感到舒适与满足,哪些又让她避之不及,她都如数家珍般道来。
这份坦诚与详尽,让人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理解与同情。
独孤弃一边倾听,一边闭目沉思,偶尔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仿佛在思考对策。
终于,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大致明白了。”
“根据我的分析和你的描述,这幽冥花毒,其原料应源自遥远的西域,毒性虽烈,却并非无药可解。”
“可是那…”
夏银春见他如此沉稳,心中稍安,却又见他欲言又止,不禁急道:
“可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别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独孤弃闻言,脸颊微红,略带羞涩地解释道:
“夏银春莫急啊,你贵为一国长公主,如此猴急,有失仪容啊。”
“方才草民想说,这解毒之事,非比寻常,不能走寻常医治之路。”
夏银春好奇插言道:“噢?不走寻常路么?”
独孤弃一本正气回复:“正是,药理分析虽易,但要彻底清除剧毒,光凭药石之力是远远不够的。”
“此毒已深入你的体内五年,需得辅以特定的医道手段,方能奏效。”
“比如针灸以通经络,推拿以活气血,甚至还需拍打以助药力渗透至五脏六腑,方能彻底拔除这幽冥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