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我非贪财之辈,宝物于我如浮云。”
“若我真能解你之厄,草民不要金银软细,唯有一事相求,殿下可敢答应?”
夏银春心中微动,暗知此人非池中之物,或真有几分非凡能耐。
“哦?何事?但说无妨。”
独孤弃目光如炬,言辞间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若我成功解毒,公主殿下需允我一诺。”
“何诺?”
“委身当草民的暖房之侍女,可好?”
夏银春闻言,面若寒霜,怒意与惊讶交织,宛如春水泛起层层波澜。
“放肆!我乃金枝玉叶,岂能任你如此轻薄?岂不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岂能以救命之恩,要挟于我?”
“更何况,你要本公主下嫁于你也行,可你居然不是让本公主做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是当一位卑贱的暖房丫头而已?”
“到底是本公主的匕首钝了?还是你这胆大包天的刁民得了失心疯呢?”
独孤弃轻笑,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非也,公主误会了。非公主殿下的匕首钝了,也非草民得了失心疯。”
“实则,你的身形太过轻盈,屁股不够肥大,肯定不能给我生大胖儿子,故此你只能给我当暖房丫头,你可别多心啊。”
此言一出,夏银春面色绯红,自耳根蔓延至颈项,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又带着几分羞涩与愤怒。
“你……你……当真是无耻之徒!”
“本公主金枝玉叶,自然不能答应你这个条件,但我可以许诺欠你一个天大人情,来日必定加倍奉还。”
“但若你解不了毒,又当如何?”
独孤弃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料到这一问。
“若我解不了毒,任凭公主处置。”
夏银春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禁对这位神秘的独孤弃产生了一丝期待。
她知道,六十四州,奇人异士层出不穷,或许眼前这位独孤弃,真的能为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独孤弃言罢,便缓步逼近夏银春,步伐沉稳而坚定,宛如林间猎豹悄无声息地接近一只羔羊,却无丝毫凶戾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