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弃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讶异,旋即笑道:
“令牌?哈哈,我独孤弃在京中混迹多年,怎不知这新规矩?”
“莫非是我游历山川,错过了这等大事?”
一旁路人,闻言窃笑,插话道:
“这位少爷,您怕是忘了,自那乱葬岗地下异变以来,京城门禁便严了许多。”
“加之陇州群英盛会即将在四方城召开,更是戒备森严。”
独孤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他不动声色间,从袖中滑出一两黄金,悄无声息地塞入禁军手中。
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似乎在无声地请求通融。
禁军兵士感受着手中那沉甸甸的金子,神色微变,目光在独孤弃与金子间徘徊。
片刻之后,禁军兵士终是长叹一声,将金子收入怀中,却仍坚持原则:
“金子我收了,但规矩不能破。你快些离去吧,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独孤弃不由间轻轻摇头,苦笑自语:
“这世道,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金钱难买通行路啊。”
正当此时。
两辆銮驾马车如疾风骤雨般冲至城门之前。
其马蹄声碎,惊起一片尘土飞扬。
禁军闻声见马,队伍顿时一阵慌乱,片刻之后,慌乱散去,迅速布下防御阵势。
有这强力防御阵法,方才将这两辆嚣张的銮驾马车拦下。
两车之内,不约而同地传出两声冷冽的哼声。
仿佛是两股强大的势力在无声中对峙,引得四周路人纷纷侧目议论。
“看那标志,左边的是大梁国的马车,右边则是大夏国的。”
“陇州界上,这两国本就暗流涌动,如今多半是又因这群英盛会而明争暗斗起来。”
“听说大梁与大夏一个月前便已刀兵相见,这盛会怕是要成为他们较量的新场地了。”
独孤弃立于一旁,耳听八方,心中已对这复杂局势有了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