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沃德把话藏在了心里,他相信沈彬有自己的考虑,他没有必要再去说什么。
从沈彬决定反传统开始,他在哈勒姆竞技就注定步步维艰。
一个小时之后,沈彬做了拉伸、负重蹬举、二十几组7米折返跑等训练后,来到跑步机开始匀速跑,汗水顺着发着亮光的擘肌分理流淌到脚下的传送带上,伴随着粗壮的喘息,荷尔蒙爆裂。
古拉尔叫屈道:“不公平,为什么有好的经验不传授给我?”
哈沃德白了他一眼,“等你练出一身汗再说!”
“好好好,这么说是吧,明天我就找个AV男主角来教我怎么把小弟弟练得“长久”,不就是看沈彬有只“大鸟”吗?不但女人偏爱他,现在连男人都开始对他偏好了!那天我会找上阿德里亚娜·利马,争取像沈彬对付迪安娜·格内亚那样,一次就把阿德里亚娜·利马艹死!”古拉尔大叫。
“你要是能把这话当着迈克尔·约翰逊歌迷面说出来,我可能会觉得你还有救。”
“沈彬,你不要太狂妄了,等着瞧吧!”
每次加练快结束的时候,两人都会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
之所以古拉尔开沈彬和迪安娜的玩笑,是太阳报在几天前曝出的沈彬和迪安娜·格内亚一起逛米兰城的花边新闻,虽然两人捂得很严实,但明眼人还是轻易地辨认出了两人的身份。
之所以这件事在这天被古拉尔反复提起,是因为内斯肯斯在回答记者为什么把哈勒姆竞技的头号球星放在场外的提问的回应,“有些人在得到微不足道的成绩后就开始放纵自己,他已经被外面的那些女人腐蚀了。”
赛前半小时,哈勒姆竞技再次光临飞利浦球场,不过这次面对的是埃因霍温青年队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