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指了指自己,“没搞错?”
“磨蹭什么呢?”内斯肯斯不耐烦地喊道,“站起来!”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有好戏看啦”的嘴脸,古拉尔这个狗杂种是会享受的,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储物柜里抱出一桶爆米花,不知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显然,大家都记得不久前两人身上发生过什么,近期好成绩掩盖了两人的矛盾,其实矛盾并没有解决。
所有球员加上沈彬的三位特殊医疗团队及其三名助教都整齐地坐在两边,中间只有内斯肯斯和沈彬站着,“这几天夜生活精彩吗?”
沈彬满脸不知所谓的表情,“你最好换个人,我对无端指着从来都不会忍气吞声,至于你说的女人,我这几天没有碰她,在联赛期间,我不会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如果你拿着一条攻击我,你找错人了。”
“哼!”他给内斯肯斯都整乐了,“菜鸟,我是对你好,你现在还没到18岁,我这是对你的规劝,别不识抬举,那你怎么解释上半场狗屎一样的表现,不论进攻还是防守,你都没有起到一星点作用,你的地位很高吗?还能有当年的克鲁伊夫高,当年因为女人,我们输掉了和德国人的世界杯决赛,我一样对克鲁伊夫所犯下的错误没有放过,是不是你的名气和球技已经超越那个狗娘养的?”
阿里汉略有兴致地看着沈彬,看在如此情况下,沈彬会采取怎样的措施来面对当前的危机,绝大多数队员面对如此境界都会忍气吞声,毕竟对方是能主宰运动员一部分命运的主教练,光是冷藏就能让运动员竞技状态得不到保障,别的俱乐部在转会市场也不会要一个长期停赛的球员。
沈彬知道内斯肯斯把上半场失败的矛头指向自己,只是他知道由于高海洋来阿姆斯特丹观赛触碰到了他的神经的原因,这打破了内斯肯斯的宏伟计划,他这几天肯定一直在等着自己主动去找他向他表明忠心,自己没有这么做,他一定是以为自己和中国足协形成了某种默契。
既然是这样,沈彬从来不怕挑战权威,也不怕对方冷藏自己,一是来自哈勒姆竞技成绩的压力,另外就是自己还真不怕得不到上场锻炼的机会,自己每天一场在梦境中的高级别的比赛,完全要比现役球员每周一到两场比赛得到的锻炼要强,现实中的比赛和训练不过是捶实罢了。
再说,内斯肯斯在做球员时算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作为教练,他真不算权威,陈旧保守的执教风格还真不算一个优秀的教练。
自从在梦境和现实对内斯肯斯了解越多,越对内斯肯斯的以白人为中心思想越反感,沈彬真不好说是天生就有踩着上位者上位的意愿大,还是在几个月来对内斯肯斯累积的恶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