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清白,就算是已经受完罚了,该找的证据还是要找的!”苏灿表现出一副义正严辞的态度,“当时房子翻新好后,您进去看了吗?墙上可有那大不敬的贴纸?”
“看你这样就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有一股子不服输的拼劲!我也很想帮你,可惜却要让你失望了。新盖好的房子,我们总是要挨个屋子瞧瞧的,但在我的印象中,每个屋子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不妥。如果当时那贴纸就在,大家肯定早就吵起来了。”
陈三摊开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苏灿闻言有些失望,看来真相并不能这么容易地探寻到。
“你也别这么丧气,寨子里一直在谣传苏家那房子很邪门,扒了以后一夜之间还能再长出来。事情没有空穴来风的,既然寨里这么传,传言中的某一个环节肯定发生过,你们不妨向这个方向查查。”看出苏灿的失望,陈三又加了一句。
“当然有真的部分啊!没有苏家人压房进去的人肯定会倒霉这就是真的!”
陈三的话音刚落,刘奋进立即接了一句,让苏灿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在刘奋进的带领下去到平房时他的表现。
“还有,房子也许真的被扒倒重建过!”品味着陈三意味深长的话,苏灿接着刘奋进的话肯定地说。
“如果房子后来又重新建过,那岂不是说墙纸也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贴的!”刘奋进接着补充,“接下来咱们只要等离开勾栏坊后,查查房子在什么时候,又是谁重盖过就好了!这事儿好办,我找我小舅,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他是最上心了!”
“嗯,到时候还得麻烦尤处长了。”苏灿闻言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等到离开再说了,“房子的事儿先放一放,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又是怎么到这儿的?”
既然陈三那边得不到墙纸的答案,苏灿便也不再纠结,转而关注起其他来。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解决掉白毛子后,我就发现你晕过去了,叫了半天都没反应。当时可把我急坏了,这荒山野岭的,我又不像你十项全能,在医务处住几天就成半个大夫了。急得我都打算弄醒那头白毛子看看它有没有什么办法了!”见苏灿问起他晕倒后的事儿,刘奋进又开始嘴贫起来。
“心理活动略过,直接说重点。”苏灿眼见刘奋进越说越没谱儿,连忙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