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整,是不是癔症了?”崔文书顿了顿道:“要不找大夫给他瞧瞧?”
田文书颔首道:“我看成,这老了老了急得都来掏鸟了,是得看看。”
“哎哎哎!”隋庄长咂舌道:“你们三个还真他娘的厉害,就这么屁大点地方,你们要呿呿人,也等着下去的吧?”
“我都跟你们说了,下去再给你们解释!”
“非搁着瞎猜什么,还癔症,我看你们才癔症了!”
见隋庄长板了个脸,三位文书讪笑一阵,皆是没接话茬。
“叽啾!叽啾!叽啾!”
一阵急促的鸟鸣声响起,只见一只脑袋上有一小搓白毛的飞鸟冲了过来,直奔着隋庄长就啄!
“跑!”
“快下去!”
“大鸟回来了!”
四个加起来二百多岁的老汉大惊失色,慌忙中不断的滑下树去。
待落到树下后,那飞鸟硬是撵了他们小一里地,方才“饶”过了他们。
气喘吁吁的众人或蹲,或坐在地上,杜文书忍不住道:“看看你们几个老家伙,被一只雀儿撵得鸡飞狗跳的,的,说出去都丢人!”
“嚯!我这人讲道理啊!那雀儿当咱是掏鸟蛋的贼人,啄我们不是正常的吗!”
“就是就是!人家护着自己孩子,我们还能随意打杀人家不成。”
“这叫是我年纪大了,不杀生......但凡是我十七八的时候,这会儿已经吃上烤鸟了!”
瞧见嘴硬无比的三人,杜文书无奈叹气,看向了气喘如牛的隋庄长:“老隋,你这会可以说说,你这大清早的,跑出来爬树掏鸟是为了啥吧?”
“哎!”隋庄长长叹一声,自背后腰封中取出一封信道:“还不是为了这封信!”
“早前我到了办事儿的地方,屁股还没坐热呢,就飞进来一只雀儿。”
“那雀儿看着漂亮灵动,我就想着给它喂点麻饼吃。”
“谁曾想着雀儿吃了麻饼,把脚上夹着的信给落下了。”
“你们看,这么厚一叠,肯定是家书之类的急信啊!”
“那我可不得追出来把信给它挂上?”
听到这,杜文书抬手打断道:“那刚才那鸟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