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决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塑料厂临时变卦,和另外两个单位把房子换了。”
“尤其是前几天,我们都听说你家张宏城帮好些单位都成功调换到了满意的房源,好多的人心都苦绿了!”
“鲁组长现在看到我师傅就绕道走,那个人也是灰溜溜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宫雪就是不想把这个坏事的家伙名字说出口。
“确实该!”
楚描红肯定了宫雪的论断。
调换房子这么麻烦的事,自己对象当初一口答应了下来,结果那边反悔不说,还连个客气话都没有。
她又夹了一块肥肉给宫雪,宫雪马上犹豫了一下。
宫雪记得在东北的时候,楚描红也是爱吃肥肉的。
“我现在不爱吃这个,你只管吃就是了。”
楚描红笑了笑,索性把碗里的肥肉都给了宫雪。
她现在确实不爱肥肉了,因为到了沪上之后,张宏城手里的各种票就没断过。
背靠着长袖善舞的对象,楚描红的小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惬意。
郁美净、新衣服、麦乳精、红糖、红枣、大白兔奶糖、女职工卫生票、肉票、油票什么的,她的空间里不老少。
尤其是最近张宏城帮好些单位调房,各单位私下塞给张宏城的一些小谢礼也都在她这里。
最多的就是各种稀罕的票证,其中肉票根本吃不完!
宫雪吃得一嘴油,捧着小肚子遛着弯离开。
张宏城忽然间开始打喷嚏,一连七八个止不住。
楚描红马上上手给对象号了个脉。
“没病,嘻嘻,我估计是有人在念叨你呢!”
她不过是在开玩笑,手里已经开始冲起了板蓝根。
但楚描红的玩笑也没说错,因为在沪上机械厂的小会议室里,刚好有人提到了张宏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