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门口时隔多年,终于响起了春雷爆声。
楚描红拉着母亲站在台阶上,满眼欢喜的看着男友点燃鞭炮。
自从父亲逃走,祖父下乡,楚家门口已经好些年没有男人能点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金色红色的火光让母女俩的脸色都舒展起来。
各家各户站在鞭炮最前方的影子,就是各家各户最坚强的依靠。
孙苏云偷偷抹了一下眼角,偷偷在女儿耳边笑着说。
“咱们家门口啊,还差一样就齐全了。”
楚描红不解的看向母亲。
孙苏云笑着悄悄指了指邻居门口,正围着鞭炮捂着耳朵蹦蹦跳跳的孩子们。
楚描红的耳角立即红成了晚霞。
年夜饭,楚描红喝醉了,她的真实酒量其实就那么回事。
五加皮黄酒三杯就倒。
但她强撑着用双手撑着下巴,醉眼迷离的看着男友。
“我好看吗?”
“嗯!好看。”
“可惜,你不中用啊,嘻嘻。”
张宏城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酒意有些上涌。
1975年大年夜,楚描红美美的趴在男友怀里睡了一夜。
张宏城抱着女友乖乖的守了这一夜——没办法,老丈母娘在对面绣花。
大年初一,楚描红送男友回招待所。
过年期间,招待所的职工早就跑得一个不剩。
张宏城嘿然一声,用脚后跟把房门抵死。
楚描红羞红了脸。
“干嘛?”
“我不中用?”
白脂如玉、赛雪欺霜,风景无限好,只在一屋暖。
楚描红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好在这家伙在最后刹了车,但该看的和不该看的......。
坏笑了好几日的张宏城,私下直到大年初三都没舍得洗手。
“描红~!!!”
好闺蜜彭爱芬笔直的冲进楚家。
“今天高中同学聚会,走,把你对象带上。”
楚描红有些抗拒:“不去可以吗?”
“哼,这回必须让那些家伙死心!”
彭爱芬显然是憋狠了,拖着楚描红就走。
张宏城急忙兴冲冲的跟上。
楚描红的高中同学里没有大鱼,这个逼可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