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的时候,念姐儿努力扬起了下巴:“娘!师父说我现在能出师了!现在我比三哥还厉害了!”

“出什么师,你还这么小。”竹心面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担心,不敢细问。

和女儿聊完天,竹心吩咐支离好生照顾老国公,自己准备离开。

老国公叫住她:“竹心,我有话想和你说。”

该来的还是要来,叫支离带走女儿,老国公却道:“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和念姐儿说过了,她都知道。”

竹心便让支离去门口守着,率先反问:“太爷可是想请我说说情,让沐祈放梁沐敬一条性命?”

沉默良久,老国公点头:“是,他到底是……我的儿。老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我这个父亲的责任,不求他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只求他看在我这个老父亲的面子上,放他二弟一次,再说了,大哥儿和二哥儿两个孩子,若是——”

“太爷可知道成儿早就知道一切了?”竹心打断他,“至于二哥儿这孩子,他为何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想来沐祈也早就告诉了你,梁沐敬这个人根本不配当父亲!”

老国公张张嘴,竹心又抢先道:“别说沐祈就是因为要留他一条性命,才导致宁王跟着一块逃走,如今边疆平稳我们才有机会谈论这些,但凡边疆不稳,以梁沐敬的所作所为,以叛贼处理也不为过。”

话说再多,竹心也知道他的意思:“沐祈一直在给他机会,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我不能插手。”

带着女儿离开后,竹心叫上支离,详细问了他那天晚上的事。

支离犹豫了会道:“世子一早就知道姐姐的安排,还让费遗带路,只是没想到梁沐敬那个狗东西以为姐姐对他余情未了,说什么见姐姐一面有些话要当面告诉姐姐,看到我提到萍儿的解药才作罢,后来拿出个旧钱袋,里面放着三万两银子,说是给姐姐傍身!姐姐是需要这点银子的叫花子吗?

我气得当场扔到了他脸上去,姐姐是不知道,这家伙真是不到黄河不私心,非要我带他回城里,我才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呢!惹一身腥臊!幸好后来费遗出现,他马上脚底抹油,头也不回的跑了,我看他就是觉得姐姐太讲信用,好欺负呢!”

“他敢这么说,也是因为他知道你是我的人,如果是苍官,他一个屁不敢放!怕是苍官还没靠近就跑了。”竹心想到梁沐敬这个人,就睡不安稳。

想到老国公的三个儿子,竹心觉得也挺奇怪:“分明是一个爹,结果养成了三个性子,看来后天的成长环境还是很重要的。”

说起这个,她不免替四哥儿可惜,说是养在萧令仪跟前,实际上并没有怎么管束他。

以老国公和谢氏的性子,不一定愿意让四哥儿承爵。

次日清早梁沐祈回来,和老国公聊了大半天,竹心带着女儿在城里逛街吃东西。

念姐儿肉眼可见的惊奇:“娘!怎么这里的姑娘丫头都是穿骑装呀?”

“你再仔细瞧瞧!”竹心抬头望过去。

“诶,好像和普通骑装不太像。”念姐儿又仔细瞧着,“她们只是不穿裙子!!!”

竹心给她解释:“这里的夏天天气热,空气又干燥,加上当姑娘的什么都要干,你看前面,还有女子押镖呢。”

正好前面来了一堆镖师,一半男一半女,都是高个粗膀子,眼神犀利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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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师父没有骗我!”念姐儿兴奋极了,“娘!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