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瞥了一眼舱外,那艘画舫已经在湖心抛了锚,船娘便把乌篷船靠在了附近的岸边,在船头点起围炉,作起宵夜来了,一边扇着炉火,一边还轻声哼着俚曲儿,显然并没有注意舱里的动静。
玉蝶便小声嗔道:“都怨爷,谁让爷大白天的都不放过娘的…”
“死丫头,你竟敢偷听!”何毅道,原来中午她们姐妹都听到了,竟然都还装作不知道,可能对于何毅与无暇的关系她们姐妹心里早有预感,真正知道后,反倒坦然了,姐妹俩更是借着轻松的时刻算是默认了无暇和何毅了关系了,玉蝶立刻撅着小嘴委屈道:“那么大声音,贱妾就是不想听也不成呀!”无暇如果此刻醒了听到这话该是多么的开心与快乐。
“你这丫头是不是也听了?”看玉舞在何毅身边偷笑,何毅一把把她横在膝上,一撩她的儒裙,撸下水湖蓝的束裤,便露出了裹着她浑圆挺翘小屁股的亵衣。
何毅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竹子镇纸,在她玉臀雪股上打了两下,道:“爷早教你们做妾的规矩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奶们还敢偷听,看爷怎么罚你们!”何毅倒不敢使力,怕玉舞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
玉蝶看得眼热,跑过来跪在何毅面前,媚眼如丝地道:“奴也要领主子的责罚…”
何毅刚说了句:“少不了你”,就听湖边传来一阵嘻笑声,不一会儿,从草丛中走出两对青年男女,小伙子背上斜插着刀,而姑娘腰间也悬着剑,竟都是武林中人,只是衣着都不甚光鲜,还微微有些散乱。
四人看到何毅的乌篷船,便冲船家招手道:“大姐,有客人吗?”
“有哩。”船娘脆生生地回道。
“今天真邪门了,诺大的西湖竟然没有一艘空船!”稍矮一点的小伙子感慨道,高个子便道:“师兄,昨天闹洞房大家都喝多了回去睡大觉了,今天没了事情,大家岂不都出来游湖了?”
“那你还磨蹭磨蹭的,也不知道磨蹭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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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旁边的姑娘闻言不由垂下了头,高个子却嘻笑道:“师兄不也是才…”
看师兄脸上有些愠意,他忙打住话头,叹了口气:“唉,咱们不比人家天龙帮,又有钱又有势的,像向盟主的弟子,一年总要在外面游历个一半月的,哪儿像咱们,一年到头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师兄你就体谅体谅吧!”话语间颇有股怨气。
“李师伯还没有拿定主意吗?我师父已经决定加入天龙帮的联盟了。”师弟旁边的女子道。
“张师叔心思活络呗!”师弟感叹道:“我师父,那心眼,死得很!其实,加入天龙帮有什么不好,又不是像排帮那样两帮合成一帮的,人家还让咱用原来门派的名号,又给咱找生意做,还给年轻弟子办培训班,不过是听人家调度而已。真要换成皇甫世家来江南说得算了,还有咱们的好日子?我师父他就是拎不清!”
这和何毅事先估计的一样,天龙帮果然借向梦的婚礼来统合江南武林了。
这些来贺喜的门派至今还没离开杭州,或许就是在这儿和天龙帮谈判的,再不就是在彼此观望吧!把玉舞扶起坐在何毅腿上,靠近窗前小声问道:“舞儿,你认得这些人吗?”
玉舞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认得,何毅知道这四人定是出身江湖不出名的小门派。
那师兄看起来也和师弟一样有些怨气:“是呀,师弟,师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