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界有明谍和暗谍之分，比如你们汉夏代表团和我们M国开放基金会，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不点破而已。”

“你还有理了？”萧戎翰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嗔怪一声！

他心情慢慢平静，思路也开始清晰，故作镇定地说道，“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做对汉夏不利的事！”

“你听我说嘛！这么着急？”卡特琳娇嗔一声。

她轻轻放下咖啡杯，双手交叉地放在自己胸前，平静地说道，“你作战英勇，却是情报系统的新兵。”

“错！”萧戎翰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提出了反对意见。

他扬着脑袋，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是什么情报系统的新兵，根本就不是情报系统的兵，也不屑干间谍的人。”

“讨厌！还让不让人说话了？”卡特琳抿嘴轻笑，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她略微停顿，接着说道，“你听我慢慢讲嘛！各国大使馆、驻外新闻媒体、许多基金会等都可以归属于情报系统。”

“他们是公开地收集情报和行动，这就叫做阳谋。各国安全系统心知肚明，会防范这些人，却不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