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墉王朝中不曾有一个年轻女子能到这种境界。
王素素虽然平日里一身红衣,像是一整个衣柜只有这一套衣服。
但实际上她除了行侠仗义之时都很低调。
并且她现在之前为了隐蔽,听李承泽的劝换上了一身青衣,就跟红衣红枪的王素素对不上了。
除了烟雨楼,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王素素来了这么偏远的天墉王朝。
所以楚南天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将她和王素素对上。
知画和周泰在四周警戒,李承泽抛着手中的假玉玺缓缓道:
“燕赤岳肯定发现了这块永镇山河令是假的了。”
“献上假令是死罪,他肯定百口莫辩,还会有人指责他将真正的永镇山河令藏了起来,包藏祸心。”
“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这京郊外演一出好戏,让这假令被抢走。”
楚南天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燕赤岳之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意思大差不差。
“还能以此为理由大做文章。”
...
天墉皇帝微眯着眼睛。
“永镇山河令丢了?”
燕赤岳禀告道:“臣在京郊外十五里处遇袭,玉玺...”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被他抢走了。”
天墉皇帝又问道:“燕世子可知抢走玉玺者为何人呐?”
燕赤岳将头低得更低了。
“来者皆以黑衣蒙面,不得而知,只是观其路数...像是骑兵!”
李承泽踩着楚南天的胸膛,俯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让我猜猜,如果燕赤岳以此做文章,说偷袭他的不是江湖人士,就能将祸水引到其他七州。”
“他应该还会请缨,说玉玺是他丢的,他愿意将功补过。”
“再说明此事恐怕涉及八州,希望天墉皇帝下令,许他便宜行事。”
在楚南天的惊骇眼神中,李承泽笑了笑。
“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