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洛低喝道:"献忠,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献忠满脸是血,大哭道:"干爹没了,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我还活个什么意思?不如早死了干净!"
常洛说道:"我快五十岁的人了,是寿命尽了,你才二十多岁,好好活着吧。"
张献忠爬到御榻前,大哭不止:"让儿子替干爹去死吧!"
常洛哭笑不得,"别嚎,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更得好好执掌锦衣卫,好好辅佐太子。"
张献忠缓缓止住哭声,哽咽着说:“儿子定不辜负干爹所望,一定像忠于干爹那样忠于太子,只是…只是…只是儿子实在舍不下干爹…"
人心隔肚皮,常洛也弄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可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十分感动。
他挥了挥手,"去吧,到太医院好好包扎伤囗。"
张献忠一步一回头走了,孙可旺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
朱由检、朱由校侍立在御榻之旁,脸上满满悲戚之色,从前有父皇在,凡事都有个依靠,如今父皇命在旦夕,从此之后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常洛对朱由校说道:"你也是朱家子孙,也要为朱家出一分力。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