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头被激怒的母老虎般,A711部队,军人子弟的陈美秋同志,惨烈地尖叫一声后,如意大利西西里岛埃特纳的火山喷发般,嗓门全开,嘶吼着,骂骂咧咧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出来。
豁出去的她,彪悍得如同?雷龙皇?兽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詹艳美同志,拳脚如雨点般不长眼地落下。
“你个臭狐媚子——”
“叫你打我——”
“叫你,啊……”
呃,陈美秋同志万万没想到,詹艳梅也不是个吃素的。
她竟然着自己手臂长,胡打蛮干起来,一下恶狠狠地扣上了自己的右嘴角,还一个劲的往右扯,死死不放来着,痛得她嗷嗷叫。
嗯,几个回合下来,詹艳梅同志,即使被陈美秋同志打得鼻青脸肿的,也依旧,死死地扣扯着陈美秋的那嘴巴子不放。
没过多会儿,部队招待所詹艳梅同志的房间门口,便聚集了一大堆人。
围观者一:“啧啧啧……”
围观者二:“没眼看了,真没眼看……”
围观者三:“那个个子小的,也忒猛了吧——”
围观者二:“都骑在那高个子的身上了都,啧啧啧……”
围观者一:“那地上被压制的那个,也不得了,瞅那骑在她上身上的女同志,嘴角都被扯得出血了——”
……
鱼贯而来,隔岸观火的围观者们,纷纷开始指指点点着,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别,别打了——”
“两位女同志,有话好好说——”
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服务员A,见着了,震惊不已,大老远就惊呼道。
“嚯——”
“别,别过去。”
服务员A正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架,则被一旁围观的服务员B制止了。
“对对对,这不好拉架,不好拉架——”
“别过去。”
“那个头发稍长,个子高的可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詹艳梅同志。”
“压在那台柱子上面的那位,可是陈副师长的女儿,那个是陈美秋同志。”
“你过去要拉哪个呐?”
再一位服务员C,也跟着念念有词,好心地制止道。
“那,那咋办,这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