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我想多了???”
顾一言营长又二哈上了,一脸讪讪,傻里傻气地反问道。
“总之——”
“你小子,以后给我注意着点你那张嘴。”
“你方才的那些话,能乱说的吗?”
“吖的,你个混不吝。”
乔志宏副团长,再次怒目瞪视着自己麾下这泥鳅般滑头的顾一言营长,正言厉色道。
顾一言素来敏锐、细腻且缜密,向来准确无误;此次经乔志宏副团长如此一解释,反倒把他整懵圈了,令他困惑不已。
……
“哟呵——”
“躲这儿来洒你的狐狸尸水!!!”
“嘁——”
“别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我呸——”
陈副师长的女儿陈美秋同志,一路尾随着詹艳梅同志到部队的招待处。
嚣张跋扈的她,跟着詹艳梅同志上了二楼,见詹艳梅同志,进了一个招待室房间,门都没见关,就开始气愤愤地抹着泪水,委屈上了。
尖酸刻薄的她,终于绷不住了,迈着飞扬跋扈的步伐,一下闯了进去,阴险地勾起嘴角,大声地谩骂道。
“哼——”
“你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
“马蚤狐狸精一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和那家属院的乡下村姑一个德性,臭狐媚子。”
“哼,你要是真的稀罕辰霆哥,就得为他的大好前程考虑,给我消了纠缠他的念头。”
“哪儿来,给我滚回哪儿去。”
“我爸爸可是副师长,辰霆哥要是跟我结为革命伴侣,就可以仕途一片光明。”
“你们一个个能帮辰霆哥什么忙?”
趾高气扬,夜郎自大的陈美秋同志,目中无人,耀武扬威道。
詹艳梅同志,哪是她陈美秋同志能惹的善茬,她一个激灵,用力地抹了下,那眼角淌着的爱而不得的泪水,定睛地看清了来人,蓦地炸毛了起来。
“哼!”
“你是哪棵藤下的矮瓜——”
“敢到我跟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