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袅袅神色恍然。

她早已忘了最初接近宋阙是出于何种心理，但绝对不是为了苏家。

“你想多了，九皇子坐上那个位置不也还是当皇帝？他就不忌惮苏家了？”

“那为何……”百里牧迟疑了一下，“说实话，我也没有看出你对九皇子有多深的感情。他出征这么久，你从未打听过他的消息。”

苏袅袅有些不耐烦：“你掌管九皇子下面的暗卫营，负责替他收集各种消息。换句话说，你就是宋阙的狗腿子，我犯得着问你吗？如果是机密的你也不能告诉我，不痛不痒的就算了，反正死不了。”

百里牧被噎得翻了个白眼，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

当两人重回禅院时，禅机堵在了门口。

“你们刚才对太子动手了？”

百里牧连忙解释：“我们没有动手，只是吓唬他而已。”

“砰！”禅机将禅院大门关上，里面传来声音：“你们两个就此离开吧。”

苏袅袅与百里牧面面相觑，两人对禅机突如其来的逐客令感到意外。

“禅师，这是为何？”苏袅袅不解地问道，她虽行事果决，但对这位一直给予他们庇护的禅师还是心存敬意的。

百里牧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大概是因为我们不该对太子使用炸弹吧。”

苏袅袅叹了口气，“这和尚翻脸的速度真是比翻书都快。”

百里牧看了下天色，“这里距离城郊不远，我们慢慢走回去刚好能赶上开城门。”

苏袅袅有些犯困：“今晚这钱赚得真是辛苦。”

“你到底是为何会选择支持九皇子？”百里牧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