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几分钟,律所又给她打来电话,告知她闻娴儿带着保镖杀到律所了。
闻娴儿气到咬牙,无奈开车赶来律所。
这会儿又听到闻娴儿诋毁律所的言辞,她语气难免重了些。
“闻小姐来此有何贵干?”
闻娴儿蹙眉,眼神玩味打量卫雨欣。
“本小姐在这等你了半小时,你掉茅坑里了,这会才爬来。”
卫雨欣,“.....”
“是啊,我一身屎呢,闻小姐要不要闻闻。”
卫雨欣说着抬脚往闻娴儿身边靠近,做足了让她闻的架势。
职员们看到这一幕,快笑喷了,嘴角直抽抽。
不愧是他们的卫董,这战斗力堪比时代少年团。
眼见卫雨欣疾步往自己身边靠近,闻娴儿好似真闻到了茅坑里的屎味,厌恶地捂住鼻子。
另一只手摆的跟风铃一样,撵人。
“你走开,躲远点,不许往我身边靠。”
卫雨欣见好似看不见她犯恶心的神情,反而越靠越近。
白色的衬衣,贴在闻娴儿黑色皮草上,笑眯眯直言。
“听说您等我半个小时了,我得赔罪呀,找你汇报工作呀!”
闻娴儿,“......”
她要是到此刻还看不出来卫雨欣是故意的,她就真成了那蠢货。
闻娴儿咬着后牙槽起身,避开卫雨欣的触碰,话锋一转。
“上次和你一起去我家的律师叫什么?”
律师?
卫雨欣怔愣了一会儿,诧异道。
“您问她做什么?”
闻娴儿听卫雨欣含含糊糊的语气,厌烦地直翻白眼。
“我问她上贡,行了吧,你能说了吗?”
卫雨欣憋笑,上供这个词用的好,楚黎转眼间成了闻家的座上宾。
“她放假回老家了,估计过完年才能回来。”
卫雨欣虽不知道闻娴儿,打听楚黎做什么,但看架势也知道没好事。
她下意识地隐瞒了楚黎的行踪。
回老家,放假?.....李肆和那三流律师果然在骗她。
闻娴儿就说,一个破律师和闻氏集团能有什么合作?
看来她和闻时宴之间果然有猫腻!
闻娴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眉紧紧拧成一个疙瘩,眉心间那道深深的川字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