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你的话真的像极了毒鸡汤。”我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
夜莺挑眉,轻轻耸了耸肩,嘴角也带上了一丝嘲讽的弧度:“毒鸡汤?小鬼,你以为自己是在喝清心茶还是蜂蜜水?”他靠在墙边,双手交叉抱胸,眼神里带着一贯的戏谑,“这世界早就没什么甜的汤了,你以为自己还能听到什么温情的建议?”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争辩,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确实刺中了一些要害。夜莺总是这样,话里带着满满的冷酷现实,却又让人无法完全反驳。
“所以,你就是用这种鸡汤撑着一路走下来的?”我不甘心地反问了一句,试图找回一点场面。
他笑得更深了,嘴角那一抹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差不多吧。不过,这碗汤对我来说,可不是毒,而是‘保命良方’。”他语气轻飘飘地,带着些不以为然的意味,“你不爱听是你的事,但要命的时候,你会发现,这种‘毒鸡汤’,比你想象的好用。”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跟这个人讨论这种话题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可他那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又让我忍不住有点佩服——无论是什么样的局面,他总能用自己的方式找到支撑下去的理由,哪怕这个理由听起来并不怎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