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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是哄我自己的。你打扮得漂亮，我赏心悦目。”

苏染侧过脸，把另一边的耳朵朝向他。

陆景行细心地给她戴上。流苏很长，尾端将将扫在肩膀上。

苏染问：“野总想玩儿哪种浪漫，正常的，还是直男的？”

陆景行笑：“都不是，属于尴尬型。我可以让霍明调餐厅监控给你看。”

苏染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怕脚指头把鞋底扣坏。”

陆景行解开她两颗扣子，把衣领拨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事业线：“流苏耳环适合配一字肩。”

苏染垂眼皮看着他撩拨勾蕾丝边的手指，问：“你送耳环到底是为了赏心悦目，还是赏胸悦目。”

“不矛盾，都有。”陆景行继续解着扣子，眼皮颤了颤，“这款不错，卡扣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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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豪华的餐厅里，灯光暧昧。只有中间靠窗的桌上，点了两只蜡烛。

穿着黑色礼裙的女生，在水晶珠帘后，弹着悠扬的钢琴曲。

王野绅士地拉开座椅，请宁霏先坐。

这种环境，是人就会不自觉变得淑女，宁霏款款落座：“谢谢。”

王野打了发胶的头发泛着贼亮的光：“在我面前不用装。”

宁霏翻了个白眼。

钢琴曲落幕，餐也点好，小提琴手又来到桌边，演奏爱的礼赞。

宁霏：“你平时都这么吃饭？”

王野帮她倒香槟：“专门为你准备的。虽然没经验，但我不会亏欠女朋友。”

宁霏一口酸甜的头盘开胃菜，差点呛到：“谁是你女朋友？”

王野拧着眉毛：“又不承认了？你这个女人怎么每天变卦？”

宁霏反问：“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王野：“那天在我家，你同意对我负责。”

宁霏握着锃亮的餐叉：“我那是为了逃命敷衍你。”

王野薄唇轻陷：“这世上敢敷衍我的人，还没生出来。”

宁霏眨巴眨巴眼，这人怎么突然用词变这么霸道。

小提琴还在演奏，又过来一个穿大褂的小哥，捧着个平板电脑，小心谨慎，带着点不确定，问：“老板，真的要当众读这个？”

王野点头：“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