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颠簸中我晕了过去。
直到十几分钟过去,艾伦和傅允墨发现我还未回来,派大堂经理到洗手间寻我。
除了一部手机被告知没见我时,傅允墨疯了般去了监控室。
等他们将目标锁定那个黑色垃圾桶时,我已经被人运到了郊外废墟楼。
据说这个楼是因为灵异事件搁置在这里的,只是建了一半,每天却车来车往诡异的很。
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下水道般的臭味熏醒的,只是一抬头我就迷糊了。
谁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也不能把我吊在臭水沟上面吧?
我看着下面的四方水渠,冒着黑黝黝的泡泡散发着恶臭味,这味道实在是熏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居然就这样被绑着手和脚吊在了四方水渠上面,脚也只能勉强踩在一根横梁上,这四周是黑压压的虫子苍蝇嗡嗡的叫着。
这是在一楼?
还是负一楼?
我怎么除了近距离光线可见,四周什么都看不到?
“喂!”我张口呼救,却发现嘴里被人塞了抹布。
我想起冯佳曾经重金杀我,而我还活着。
是不是刑彪要履行他的诺言,真的要我命?
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们不会大费周章把我带到这里来。
可是把我带到这里来让我自生自灭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煎熬的双手像要断裂般被吊着。
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可脚下也不敢用力,脚是绑在横梁上的一动就疼。
提心吊胆的我备受煎熬,我在想我会不会掉下去死掉。
直到窗口透过了光,天亮了,我才发现这里居然是负一楼。
我四周还是黑乎乎的,可是好多的野猪在我不远处游荡。
它们好像在等吃的,等着我的尸体饱餐一顿似的。
就当我不知所措,痛苦不堪,手麻脚乱的时候,一个女人身后跟了一排黑西装男带着嚣张的气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