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丽说一句，李恒的脸黑一分，他怎会知道当初被抄袭，被冤枉，最后大家半年心血付之东流的这口气，一直在王美丽心中鼓得不上不下。

后来还被王年要求和‘哇咔咔’合作，她气得半个多月没好好睡过觉！

今日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嘲讽机会。

“李总，你们动漫口碑还不错吧，我们‘哇哦’真的，特不适合你们现在这个类型的动漫，也就你们能做出来，来，我敬你们一个，我喝了你们随意！”

王美丽不等他们说话，杯中酒一饮而尽，原本这次的酒局，李恒通过徐甚约王年出来道歉，这下王年脸彻底怒了。

他嚯一下起身怒瞪着李恒，李恒站起来，徐甚也跟着站起来了，王美丽心想这王年竟是这般开不起玩笑的人。

“李恒，你最新的动漫最好跟你说的一样好，不然我们照着合同走！”说完愤恨离去。

王美丽不屑看着王年背影，下次动漫？

看来‘哇咔咔’已经在准备了，这不是跟《鬼神，请解怨》杠上了？

王美丽挑眉，有些担忧转向看李恒，王年和合作人的合同她看过，预计多少年之内没有相应的回报，或者直接亏损达到多少，会被收购，这种对赌很常见，成大事者也会有搏一搏的勇气，但是吧，人要对自己的实力分析清楚。

王年最大幸运可能是借着‘哇哦’的风，能顺利收购‘哇咔咔’了，不过，一个不赚钱的动漫公司要它干嘛，要是换她收购完就直接卖了！

王美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哇咔咔岂不是要被卖掉了？”

她话一出引来李恒白眼，王年和李恒的合作虽然不是徐甚促成的，但徐甚实在不忍心再旁边干看着：“王助理，卓越来了吗？”

王美丽点头：“来了，这是大家伙的庆功宴。”王美丽重重强调‘庆功宴’三个字，再戳一下李恒的脊梁骨。

然后秀着她老大的幸福：“上次他要带顾妖精回家见家长所以没在，今天顾妖精特批就跟着一起来了。”

王美丽完全没有注意徐甚表情微妙变化，说话间卓越端着酒杯姗姗来迟，他原本不想过来又害怕王美丽那张嘴回头真捅篓子。

小主，

“徐哥，李总。”

李恒气得什么风度都不想维持，直接转身走了，留下一圈的小O窃窃私语。

王美丽现在比较关心这桌小O费用有没有结账，账结完了，没有服务多亏啊！

徐甚特会看眼色，他微微一笑：“王助理，既然李总和王总走了，你可以带她们去你们那张桌子上玩。”

王美丽笑回：“那我就替大伙谢谢徐总做主了，走吧，姐妹们，去我们那桌喝酒！”

卓越与徐甚相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挑破心意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太吵了，出去走走？”徐甚先问卓越。

卓越抬手看时间，离顾时来接还有一个小时，他跟着徐甚走出酒吧。

路灯下，两人无处可去，便慢慢沿着酒吧外围走路。

徐甚微微叹气声只能他自己听见，“那天，对不起！”

卓越停下看向徐甚，眼神仿佛在问是哪一天，没等他说明白自己似乎又懂了，他转过去继续看路：“我没放心上。”

徐甚点头，温柔回：“那就好。”

两人一时间又安静了，卓越有些后悔，不应该去找王美丽，她带着那些小O回去了，自己这会儿气氛尴尬倒是没人来帮忙了。

“顾时对你很好吧！”

卓越没想到，徐甚会问得这么直白，他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嗯，虽然我们也会吵吵闹闹，但是光我在吵，他让着我，也不吭声！”

徐甚嘴角勾了勾，心里觉得卓越太好骗，换做自己连让他生气都舍不得，可是他看着却那么满足。

酒吧里香水味，汗味和酒味混杂，徐甚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意外发现卓越身上雪魄香淡到几乎没有，而是另外一种香更明显。

“你……”徐甚眼神落在卓越脖子里，今天卓越穿得是西装，脖子里没有露出任何地方：“被标记了？”

卓越表情有些害羞但也就一瞬，他大方承认：“嗯。”

徐甚目光一下子垂落，他曾经以为和卓越的那些不可能，原来只是因为那是自己才不可能。

徐甚苦苦一笑：“卓越，原来你也会不顾一切啊。”

曾经的卓越让人误以为和同性爱情没有关系，曾经卓越让人以为誓死都不会改变自己。

眼前的卓越让徐甚醋得不能自已，他明明那么轻易就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