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错了
.。”
唐舟委屈巴巴的扁着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吃惯了大米饭,他哪里还吃得惯粗茶淡饭。
“这是给你的惩罚。”
唐菀绷着脸,“我平时没短你吃喝,你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哼!”
她吃着香喷喷的白米饭,偶尔喝一口鱼汤,那香味钻进唐舟的鼻子里。
勾的唐舟肚子咕咕叫,可他只能吃卡嗓子的馍馍。
比起骂一顿,这样的惩罚对唐舟来说更加痛苦。
大抵是故意气他,唐菀吃的很慢,巴掌大的鲫鱼被她吃了十几分钟。
直到唐舟眼睛红红的,快要委屈哭了,唐菀这才放下筷子。
“把碗筷洗好。”
“好。”
唐舟扁着嘴,看着桌子上空荡荡的碗筷,陷入深深的懊恼之中。
而唐菀已经拿着毛线去了对面许翠英家,原主手巧,唐菀似乎也遗传了一丢丢。
许翠英教过一遍辫子针法,唐菀很快就记住了,三两下就治起了毛衣。
许翠英忍不住夸赞道:“要不是你说你以前没学过,我还以为你在诓我。
菀菀妹子,你天赋真好,看一遍就能学会。”
“那也是翠英姐教得好。”
唐菀笑眯眯的继续着手里的阵法,夸得许翠英乐呵呵的。
“还是和妹子你相处好,不像我那小姑子,只会气人。”
许翠英拿出红薯干和唐菀一起吃,这还是她结婚的时候从老家带来的。
软软糯糯的,味道不错,唐菀一边织毛衣,时不时瞥一眼对面的唐舟。
下午他可不敢乱来,只敢带着王胜利在院子里抓蚯蚓。
看来这惩罚他的法子不错。
这么想着,唐菀晚上又做了鲫鱼豆腐汤,另外还做了红烧狮子头配上院子里种的蔬菜。
陆怀景回来以后洗过手上桌,便发觉唐舟的菜和他们的不一样。.
黑乎乎的馍馍配上点咸菜疙瘩,小少年委屈的嘴巴上都能挂油壶了。
“媳妇,怎么回事啊?”
陆怀景试图帮唐舟说情,“是不是舟舟惹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