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被磨小一大圈之后，张英把剩下的石核递给当先的一位女领导——她连名字和职务都不知道，只知道是领导就对了：“这石头磨的不够圆，但当镇纸没问题。”

领导们呆若木鸡：“这石头……是真的吧？”

“是真的，在院子里好多年了。下雨天垫脚用的。”

“这，用手就给磨成粉了？”

就算是一切发生在眼皮底下，还是让人感觉难以置信。

几双眼睛上下打量张英，看上去文文静静一个女同志。就算是个子长的高点，骨架看着大点，也只不过是比普通女同志看起来壮一点，完全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力气。

张英再次问道：“各位领导，我有这身功夫，能一个人下乡了吗？”

“能能能，但是你要记住，能不动手就别动手……”

张英哑然失笑，没错，该担心的是坏人。她连忙点头：“我还会点穴，看到坏人，顶多点住穴道不让他们动就是了，尽量不伤人。”

张英拿到证明和介绍信就走了，身后人还在讨论：“这是什么功夫啊？”

“这是不是武侠小说里的化骨绵掌？”

“这小同志，厉害！”

“也不知道她收不收徒弟……”

张英溜溜达达下乡去了。

拿着介绍信，先到大队里找大队长或者书记。

然后村干部在高音喇叭里那么一喊，村民们就听见了，也都知道了几天有城里来的医生免费给看病。

去城里看病太麻烦，还得起大早，就算是他们住在郊区，进城一趟也是不容易的。

有免费医生，有病的就去看病，没病的就去看热闹。

张英来者不拒，都是攒功德的事。她不挣钱，挣功德。

“哎，你们看，这个城里人，长的就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