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配做孩子的妈妈吗？生一个扔一个，我都懒得说你。怎么每个男人都不要你啊？还不是你自己有问题。”邱珏妈妈不肯认错。

“你的男人倒是要你。你的男人要你的目的是拿你当保姆，当育儿嫂，当捞钱的工具。你还得意上了。”邱珏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你说什么话呢？我跟你爸感情好着呢，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呵呵，是吗？感情好派你来这儿当牛做马，然后给他捞钱。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俺爸在老家也许也有小情人吗？他这么些年又是做生意，又是做小本买卖的，挣的钱有一分流到你的口袋里了吗？很多事情看破不说破，我只是懒得说而已，不代表我是个蠢货。一天到晚说我勾不住男人，你自己呢？勾住了吗？再说了，男人那种东西，有什么勾的价值吗？他们除了给女人带来苦痛以外，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邱珏妈妈其实心里也隐隐觉得丈夫对自己不好，甚至怀疑过他和镇上的那个小寡妇不清不楚。但是却从来没有把这些心思认认真真地拿到台面上考虑过、思虑过。因为有些事情一旦放到眼前，认真地去考量，那生活就过不下去了。

所以，邱珏妈妈选择走一步看一步，把头扎在沙子里，坚决不看清现实。现在听女儿把自己的遮羞布给彻底掀开，露出了满是虱子的衣服，她也彻底慌了。

“你是听说了什么？是不是？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还用听还用看吗？流言早就传得满天飞了。虽说我并不是经常在老家居住，但是连我这样一个过路人都能知道的事情，你一个常在家住的人会不知道吗？”邱珏没有半分意思要放过自己的妈妈，言语像利刀一样插入了对方的心房。

“你总是骂我、骂姐姐，说我们两个人没有用，说我们两个人挣不到钱。你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怎么样也应该有些积蓄吧。我问你，你现在的存款是多少？”

“我...儿女不该打探父母的存款。”邱珏妈妈其实早就已经被自己的丈夫捞空了。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你其实是个穷光蛋吧。”邱珏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