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表,为什么不在你身上?”张渔晚眼泪滑下,掉落在宋长洲的掌心。
宋长洲一把拉过张渔晚入怀,“为了配合总攻时间,当时我让班长带队务必要在四点一刻之前攻打到对面山头。我就把手表交给他,没想到手表回来了,但是他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收到我“去世”的消息,宋家的危机并没有解除,能打击到宋家,只咬下一块肉是不够的。”
“袁伟华没有办法继续审问你,但是她找来她外甥袁家绍。”
张渔晚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袁家绍跟踪我?”
这么多年,那事做得隐蔽,他是怎么知道的?
宋长洲继续发动车子,脚踩油门,车子缓速前进,他的语速也不急不缓地说道:“我早就怀疑袁伟华了,但是不知道她动机也没有证据。就是那天袁家绍去军区找袁伟华,骑自行车撞到你,然后他的态度很不自然,我就找人去查他。”
“哪有第一次见到别人会吓一跳的,你也不丑,是吧!”
“好好说事,别扯别的。”张渔晚没好气地道。
“前一段时间,金麟出个案子,几个街溜子打架,刚好袁家绍是主犯,被抓了。”
好嘛,袁家绍有正经工作,街溜子打架怎么能和他有关系。
宋长洲看她一眼,过程不重要。
“这次是严打,谁来帮忙都不好使,在里面被审讯的都把之前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包括袁家绍五年前做的事。就这么拔出萝卜带出泥,为了降低刑罚,他把他大姨做的事都给举报了。”
当时袁伟华正在党支部作大会报告,报告内容是廉洁之风,清风长存。
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下被军区执行人员带走,她还当众辱骂执行人员,被抓走那一刻还在喊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