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她做的一些事情,她的亲生父亲对她恨之入骨。
别说给这么一大笔钱她了,就是见到她恐怕都恨不得上来咬死她!
可是到哪里去拿这么大一笔钱?
周丽娜的目光落在田建的身上,目光中满是柔情和恳求。
田建直接避开了,5000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别说他没有了,就是他有他也不可能拿给周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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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周丽娜就是打着真爱的名义玩玩而已。
平时买个湿巾、买个口红、给个几块钱那算是他的嫖资,给的多了他自己就觉得不值得。
更何况5000块钱,周丽娜镶金边了?
看了一出好戏的赵春景,此刻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兴奋之色了。
“田厂长,你太令人失望了,我们是来这里视察工作的,而不是来搞破鞋的!你这样的做法是目无组织,目无纪律!”赵春景太想当厂领导了,但无奈他这个人就是缺点运气,每次想要竞争更高一级的领导时,他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入不了选。
赵春景从来不觉得这是他是本身实力的问题,他就是觉得是那些不选他当场领导的人有眼无珠。
在多次竞选失败以后,赵春景已经放弃了用竞选这种方式来晋升厂领导的想法。
他现在就是想把这些原本的厂领导从高位上面拉下来。
他之前是想着盯着顾宁的,因为他就差一点点就是二厂的厂长了。对于组织上的这个决定,他不服!
但现在情况有变,把田健从副厂长的位置上拉下来,对于他而言更有挑战性。
更何况田建虽然是厂的副厂长,但厂是在县城里边儿的,比吕家营子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地方可好多了。
顾宁也帮腔:“赵主任说的对,田厂长您确实是有点目无法纪了,这件事情我会如实上报。”
顾宁看了一眼,在周围还赖着不乐意走的工人:“你们很闲,是吧?班都不用上了,是吧?是想旷工,是吧?”
“三个是吧抓住了在场工人们的命脉,大家你推着我,我推着你很快就消散在二楼。”
然而看着大家那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情还没完。
蓝花楹问应秋晚跟周清:“你们说雨山叔能拿到他的工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