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等他开口陈皮就已经在问宋白芷是什么意思了。
宋白芷低声解释:“这人是个摸金校尉,我们脚底是古墓。”
这话一出口,陈皮就明白了过来。所以这一带没有人住,是因为风水养人,养的从来不是活人。
在他们走到山脚下时,那一队人马的谈话声便传入了三人耳中。
“兄弟,这个近黔中的锅是我们一行人先发现的,按照规矩,下地以后各凭本事。”
“你想要添双筷子,也行。兄弟,我做东,锅里的地瓜7/3分,不惊地里的蛙,村里的狗,事成后不留名各自飞!”
山脚下那的争论声实在大,以至于在这空荡荡的山谷里,也产生了如雷贯耳的回音。
三人在将这话听了个确切后,神色各异。
陈皮:‘这人胃口这么大?对上这一批人还敢吃下一锅?!等我以后功夫比他还高了,我也这么干!’
张启山:‘厉害,想结交。’
宋白芷:‘这人,应该要灭口了。’
三人的想法刚浮现没一会,那处就传来了兵器相交的金鸣声。
张启山听到那入肉的闷痛声,脸色微变,他拉过宋白芷的袖口向反方向奔去。
陈皮被这力道带了个趔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宋白芷衣袖上多出了一只手。
“把你的脏手拿开!”他语气十分冷漠,丝毫没有因为三人这两日同路而产生分毫情谊。他两个越步拉近了身位,直接对准张启山的腕骨击去。
张启山手一松,就着陈皮的门面挥出了一拳。这会气性上来,也不管是什么场面了先把这小子揍的满地找牙再说。
宋白芷知道,张启山这人脾气其实算不得多好。他对朋友十分厚道,既能听劝,也愿意行动,甚至可以倾家荡产。可本质上,这人始终是骄傲自负的,忍耐也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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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这一路上和张启山互相使绊子的行为,她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制止。
一来是为了看看,张启山有多大能耐。二来是因为张启山本就没那么信任她们,所以她们很快就会分道扬镳,劝架实属没必要。
前方两批人正在激烈地打斗,地上还躺着几具尸体。
眼前,两个熟人,下手都是杀招,不留分毫情面,打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