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解释她为什么看见身穿白大褂的人下意识害怕,不过消毒水…”
凯尔希看向歌蕾蒂娅:
“你们似乎早就淘汰这种东西了。”
歌蕾蒂娅默默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阿戈尔的酷刑中…有一种排名第三的方式…那种药剂可以让人保持清醒的同时感受到浑身被撕扯的痛苦…我曾经尝试过在伤口上滴一些,结果是我昏过去了。
我记得那种药剂…就是类似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凯尔希的眸子顿时冷了下来,那这就解释的通了,一切都通了。
“想来你们还真是有兴致,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施暴可以凸显出你们的高贵么?”
凯尔希冷笑,她不仅仅说的是卡娅。
“不,医生,这种刑法早就被抛弃了…但是也确实是阿戈尔发明出来的。”
歌蕾蒂娅说完这些后就沉默下来,只是手死死的握着昆图斯。
“哈…你…活该……!”
三人都没有在意昆图斯的话,各自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那种药剂,我记得还有着一个作用。”
凯尔希轻轻点了点额头,这比她想的还恶心。
“…强制清醒,是的女士,这才是毒药最可怕的地方,它能放大感知,曾经有报道讨论过承受过这种药剂的人,对于周围的情绪或者气味有超乎理解的敏锐。”
凯尔希终于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狠狠抽了抽嘴角。
得,她突然感觉好像没什么救的必要了,要不就让阿戈尔自己自生自灭吧,没救了,真的。
就算脾气再老实,要是被这样对待换谁谁不发疯?她能理解海嗣们为什么对人类有如此的攻击性了。
这自己恨不得捧着的宝让他们摔碎黏起来又摔碎,还重复好几边,关键还跳它们脸上嘲讽。
没救了,真的,累了,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