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个是鳞干。”
看着斯卡蒂疑惑的表情,他指了指她手里的剑,又指了指剑袋:
“剑(阿戈尔语)”
斯卡蒂恍然大悟,他要教自己陆地的语言么。
老板牙重新举起手中的鳞干:
“鳞干”
斯卡蒂也跟着念,她的记忆力很不错,老板牙这一晚教了她不少的单词,还用绘图的方式告诉她该怎么把这些单词串联起来。
第二天一早
年轻人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昨天被老板牙教训以后又给他重新做了一锅鱼汤让他一个人独享了,谁让他烫伤了人家呢。
但是他看着漫地的图案,旁边黑着一个眼圈的老板牙,还有那个不停画图的老爷陷入了沉思。
他拍了拍老板牙:“你们这是干什么了?”
老板牙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昨天我看见老爷在教她妹妹认东西,能不能也教她几句,没想到一晚上她都在问我这个怎么读那个怎么读,直到我扛不住了倒头就睡,然后老爷估计是在深刻的记一下吧。”
年轻人若有所思。
斯卡蒂抬起头,看老板牙已经醒了:
“走?”
老板牙一听,看向年轻人,那年轻人震惊的看着老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