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墨,反正如今这状况,你孤身一人。
形单影只的,实在可怜,要不这样吧,干脆让我来收留你如何?”
看着眼前这个瘦弱而又无助的男子,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
回想起曾经那名侍奉于我的魂兽婢女。
她的身世同冯墨一样,全家都死了,只剩自己一人。
虽说她的身份低微,但好歹还有个栖身之所,一日三餐也有着落。
然而眼前的冯墨却截然不同,他每日都过着提心吊胆、饥肠辘辘的生活。
艰难地苟延残喘着,倘若他能够与我们一同前行,起码不必再为温饱问题担忧。
听到我的话后,冯墨默默地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眼角那不易察觉的泪痕。
随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我,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
“清泞……我真的……真的可以,跟在你身后,你愿意收留我吗?”
面对他的疑问,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真诚地回答道:
“为何不行呢?沙城如今已然沦为一片荒芜之地,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供果腹之物。
而且,若是不幸遭遇那些凶残成性、以人为食的恶徒……
恐怕你的性命都会难以保全。所以,倒不如暂且随我们同行吧?”
说话间,我的眼神始终充满关切与诚恳。
真心希望能够给予这位身处困境之人一份温暖与帮助。
就在这时,一旁的余皓伦开口说道:
“冯墨,你可要记住了,从今往后得尊称清泞为:殿下!
毕竟,她可是咱们女儿国未来的一国之主。
身份尊贵无比,容不得半点怠慢与不敬!
不过嘛,既然殿下都发话表示愿意收留你了,那你也就无需再过多推辞啦!”
相比起之前一郑爱赤所言,余皓伦这番话语听起来显得更为郑重其事些。
突然间,一阵扑棱棱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只色彩斑斓、羽毛华丽的鸟儿从院子之外振翅飞入。
我瞪大眼睛瞧去,但却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鸟儿。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它那小巧玲珑的爪子上竟然系着一封书信。
守在院外的护卫眼疾手快地将信件取了下来,迅速展开阅读。
仅仅片刻功夫,他的脸色便变得凝重起来。
随后,他如同疾风一般朝着陈桐所在之处飞奔而去。
待到近前,他恭恭敬敬地向陈桐行了个礼,压低声音说道:
“陛下!太妃娘娘那边出事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微微抬头,向陈桐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陈桐见状,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向着屋外走去。
见此情形,护卫赶忙跟上前去,并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一番。
确认周围没有旁人后,他们方才继续说话,至于说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陈桐回过来时,他的眉头紧皱,沉吟片刻后,果断下令道:
“立刻将找到的活人全部带回宫殿之内,要好生调养照顾!
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马上赶回沙国宫殿!”
话音未落,他便头也不回地迈步向前。
脚步匆匆,仿佛恨不得能瞬间飞到太妃娘娘身旁。
而我们这些随从们自然不敢怠慢,纷纷紧随其后,一同向着沙国宫殿疾驰而去。
当我们所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那座宏伟壮观、气势磅礴的沙国宫殿大门前时。
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碍——一群全副武装的守门士兵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只见陈桐怒发冲冠,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双眼,指着眼前这排守门之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朕乃堂堂沙国一国之主!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竟敢阻拦朕进入自己的宫殿?难道就不怕朕治你们的罪吗?”
然而,面对陈桐的愤怒质问,那些守门士兵们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其中一名守卫者更是面露鄙夷之色,冷笑着回应道:
“哼!太妃娘娘早就下旨了,说您陈桐根本不是沙国的陛下。
而是个彻头彻尾的叛臣贼子!所以,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您进去!”
听到这话,陈桐愈发气急败坏,他涨红着脸,继续咆哮道:
“胡说八道!太妃她怎么能如此污蔑朕?简直是大逆不道!”
可那名守卫者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嘲讽道:
“少在这里狡辩了!如今的沙国早已不成样子,大臣们要么被杀,要么逃亡;
贵族们也纷纷遭殃,横尸街头;就连普通老百姓都难以幸免,流离失所。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您这位所谓的‘陛下’昏庸无能所致!
现在把您赶出宫去,对沙国来说或许还是件好事呢!”
说完,这名守卫者双手抱胸,一脸挑衅地看着陈桐,摆出一副坚决不放行的架势。
陈桐的身边只剩下眼前的护卫了,被守门的人拦住。
让他很气愤,嘴里骂骂咧咧的离开宫殿大门口。
我们一行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一处宫殿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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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看上去距离不远,但实际上却隐藏在一条较为偏僻的小巷子里。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