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你带医生们去村委会吧。带队医生麻烦留下来,先给骆总看看。”
楚叶交代完,小刘和池秘书就带着医疗队走了。
带队医生颇有些为难地留下来。
他担心自己专业不对口,搞不定这复杂的菊花,不对情况。
其他人走了,楚叶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对骆泽野说:
“把裤子脱了,让医生看看。”
骆泽野眼睛瞪得像牛眼:
“楚叶,你......你不会......”
“我,我已经,在路上把情况跟医生说了。”楚叶承认。
“你!”骆泽野忍不住对老婆板起脸。
他很久没对楚叶发脾气了。
但是,
但是!
这种事,怎么能不经过他同意,就说出去呐!
他的脸呦!
已经丢尽了!
楚叶懒得跟他多废话,蛮横地把人推回趴着的姿势。
裤子一扒,动作利落。
“医生,麻烦了。”
楚叶叫医生过来,还细心地点了两盏煤油灯,照亮骆的花。
医生戴着口罩,察看了一下情况,又询问了患者不舒服的感觉。
骆泽野机械地配合,他其实已经死了,脸热热的,尸体凉凉的。
医生检查完,判断没什么大碍。
但是谨慎起见,还是拨通了肛肠科同事电话。
“喂,我这边有个患者啊,本来是该看你们科的,嘿嘿,对对对,就是你们常接诊的情况。”
“啊哈哈哈哈哈,对对对......”
“啊哈哈哈哈哈........”
楚叶:“.......”
骆泽野:“.......”
两个人都死了,死在医生的笑声里,面无表情地待在原地。
医生终于打完电话,转身对他们说:
“没什么大碍,多休息,饮食清淡,还有注意,一周不可再行房事!”
骆泽野脸早就埋进枕头里,不愿再看见这个医生。
如果法律允许的话,他想把医生就地埋在叶家村。
杀人灭口,永远把花朵的秘密,埋葬在土里。
楚叶倒是顾着体面,挺着尸体向医生道谢,再把人送出门,指路给他,去跟他的医疗大部队会合。
回到屋里,楚叶就对上骆泽野一脸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