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跨坐在他腰上:“有一百种方法。”
翌日清晨,赵玦抱着怀里的妻子爱不释手:“你这个妖精!”
云枝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酸软的手推开他:
“什么时辰了?”
男人搂紧她的腰肢:“再睡一会儿。”
云枝却睁眼看了看天色,挣扎着爬起来:“别缠了,今日要去府衙。”
出门之前,赵玦亲得难舍难分。
云枝心想不去他身边是明智的,就他这抓住兔子不撒手的做派,去了他身边还能有什么心思理公务?
府衙。
曹司徒推开门,云枝刚插好一束红梅,摆弄到自己满意。
回头笑望着来人:“师父晨安,王大人晨安。”
与从前一样的装束,中性利落的服饰,马尾高高束起,没有花钿,没有耳珰,整张脸不施粉黛。
曹司徒与王术的交谈戛然而止,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王术看看两人:“拜见殿下,昨日太子还说……殿下怎么来了?”
云枝走到曹司徒跟前,行了个弟子礼:
“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师父可不要赶我。”
她带来一股梅花的香气,淡雅而沁人心脾。
曹司徒的眼角缓慢的漾开笑意,“殿下那里说好了?”
云枝点头,身后的马尾甩动:
“这几枝梅花是殿下帮我摘下送给师父的,师父要快点教到我出师才行啊。”
曹司徒走到办公桌后坐下,赞赏的看着她。
大婚前,太子就对云枝有了安排,在他这里只是过度。
大桓终究姓赵,他虽觉得太子操之过急,但也不便过于反对。
在京城的时候,他头上压着晏丞相窦国舅等人,一腔抱负难以施展,保下大理寺已经很吃力。
浸淫官场至今,他深知权力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