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龙圣翻了个白眼,在绘里世准备离开之前挡在了她面前:“会来看我踢球的吧?”
“这是我的工作。”绘里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点都不给他承诺,“不一定在哪边——拜塔和巴查的比赛和你们同时来着。”
“哈?”士道龙圣眉峰挑起,“那种无趣球队和舞蹈演员的比赛只需要之后补录像就行了吧,我的比赛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绘里世瞥了他一眼,微微抬起下颌用上目线看人时,眼睛仿佛流光溢彩一般:“还没比赛呢,这么急着立flag?”
她把空掉的饮料盒随手在手里抛接了几下,在它落地之前拿脚背一顶一抬一踢,准确无误地隔着半间训练室将其一脚送进了垃圾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到时候可别输得一塌糊涂啊。”
……
士道龙圣被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愣,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下鼻子,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少自取其辱了。”乌旅人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嘲讽,“幸亏是拜塔不是漫城,不然我怕我会当场笑出声来。”
士道龙圣对他一点都不客气:“那总比你强。”
洛基感觉到哪里不对,法国栋的问题儿童比起德国栋来不遑多让,但在他眼里至少乌旅人是个很正常的球员,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他也对此感到了些许头疼,轻咳了一声出声制止:“乌?”
导师的介入让两个人只是又互瞪了一眼后就各自相看两厌地别开了目光,乌旅人捞起搭在卧推架上的外套,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糸师凛,发现冷面杀手一般少言寡语的昔日蓝色监狱No.1正盯着门口……在发呆?
……嗯?
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盲点的他捏住了下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到他察觉到他的观察,转过头来凶狠地回瞪他。
虽然糸师凛平时也对任何人都平等地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乌旅人总觉得,这一次他的反应里似乎透着股仿佛试图掩盖的秘密被发现了后恼羞成怒的慌乱意味。
……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