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初夏眼力极好的看见,城墙外骑在马上的莽尔丹眼睛看向领头的严宽时,眼神更加的不屑和轻视。
就见他举起手制止了,身后正在嘲笑南宁军的手下士兵,打马上前明显想要速战速决。
“呔,没长毛的小子也敢上战场,让爷爷教教你怎么打仗。”
严宽此时目似寒星,满脸肃然,也骑着马上前迎战。
只说了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两方战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措身时,严宽手中紧握的特质长枪和莽尔丹的双斧相击,哐当一声在空中擦出了火星。
莽尔丹双眼瞪圆,手中的开山斧大开大合,可见他自身力量有多大。
严宽采用了他一开始的分析和想法,并不与他硬碰硬,近身纠缠,而是灵活的躲闪防守,尽量消耗他的体力。
岭南士兵看见严宽这样,都觉得他武力不行,不敢和自家将军正面对战。
一阵阵嘘声四起。
“南宁小子,真是软蛋,连我家将军一招都不敢接。”
“就是!你们看那小子的头,差点让我家将军用斧头给砍了下来做尿壶用!”
“哈哈哈哈哈!”
几千岭南兵将肆意的大声嘲笑着。
这边严宽带出来的兵将里,只有少数知道他对战计划的人,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其他的士兵都脸色难看的看着场地内对战的两人。
城楼上的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十几个领将似有若无的把眼睛瞟向,神色依旧淡然看着城下的安初夏。
这首战对提升士气可是很重要,不明白她怎么还是如此镇定。
严宽的父亲严千户更是紧张的紧紧握着拳头,恨不得从城楼上跳下去,用腰间挎着的大刀劈了莽尔丹。
看着连自己一招都不敢接的严宽,只是一味猛进的莽尔丹,并没有多想。
他好像戏弄般,追着严宽左劈右砍,甚至有时候还哈哈大笑,嘲笑严宽不敢和他正面应战。
在这一片失望的眼神中,恐怕也只有安初夏发现,严宽在对战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接一下莽尔丹斧头攻击下的力量。
这是试探他身体里的力量是否还是那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