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为何不拜托县令,反而来找夏姐姐?”
“这…”
“你不用问他了,这个问题也许我知道。”安初夏勾唇清浅的说道。
“啊?”顾芳妙惊讶地看向安初夏。
“因为庐山县的县令是涂志伟,他主政的宗旨就是无为而治吧。”安初夏看向季秀才,问道。
“是,是的。”季秀才擦了擦眼角的泪,回答。
“是,他确实不贪财,但之前我任江洲知府的时候,他在我管辖下任县令。
此人的确是个清廉的官,但并不是什么有能力的人,为人刻板,规则怎么定,他便怎么来,若是让他灵活变通,他便开始头痛。
遇到某些事他知道后定然会秉公处理,但若找不到犯人,他如何秉公?又如何处理呢?”安初夏摇头叹息道。
“确实是这样,我的孙女考上了童生并在长青书院就读,但就在一个月前,她原本到了休沐日,该回家了。
可是当天并未回来,我以为是途中有事耽搁,直至午后还没回家。
我不放心,便去了长青书院一遭,谁知书院的老师们说休沐当天所有的学生们都已经回家了,书院中并未有人留宿。
此时老朽才发觉事情不好,蓉儿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在一番寻找无果后。”
“老朽报了官,涂县令命人查探找寻。就这样,在几日后,有到清水河洗衣的妇人,发现了我孙女的尸首。
可那尸首已被水泡的不成样子了,衣服凌乱不堪……“”
为了让安初夏能帮忙找到凶手,为自己疼爱的孙女报仇,季秀才忍着心痛描述了当时的场景:
“还有几处撕扯的痕迹…一看就是,一看就是生前……
呜~我的乖孙女啊,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季秀才又悲伤的哽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