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武官听到这话心里憋着气,碍于两位大人在也不敢再放肆,只能对着两位尚书拱了拱手落荒而逃。
之后有越来越多的官员无论在朝堂,还是平时都会有意无意挤兑安初夏。
庆安帝在听到容零禀报安初夏在朝堂内外的处境,只是沉思了一下,就没有下文了。
最是薄情帝王家,安初恋做了庆安帝手中这么多年的刀,收拾了无数地方官员。
那些人可是有好多都是和京城里官员,有着亲戚朋友关系的人,这些人能不恨她。
以前庆安帝用得着安初夏,会在暗处护着她这把好用的刀,现在朝堂稳定,没有人再能撼动帝王的权利,她这把锋利的刀也只能被束之高阁。
面对这样被针对的事发生多了,安初夏已经确定有人在,暗戳戳的找她麻烦。
想到每次五皇女见到自己那副恶狠狠的眼神,还有许大将军每次看向她时不屑的眼神,安初夏猜测他们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是她左想右想无论怎么想,她也没有什么地方惹着这两人,最后安初夏索性不想了。
这天安初夏被一个陌生的小厮拦住,带到一处隐蔽的酒楼包间。
走进包间看见里面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儒衫,长相清雅的男人。
“安大人请坐!”男人看见安初夏进来,站起身有礼的请安初夏入坐。
安初夏走过来坐下道:“本官并不认知阁下,不知道今天请我来可有何事?”
“学生云千白,是二皇女府的门客,安大人学识过人,二皇女仰慕已久,吩咐学生特来拜访。”
安初夏内心一怔,是她想的意思么。
她就是看出庆安帝已老,很快东陵王朝就会面临皇权的更迭,她才对这次挂了虚衔的事非常满意。
没想到她手中都没有实权了,还会被皇家的人看上来笼络站队。
“咳,那个,能被二皇女赏识我很荣幸,本官也只是会背一些死书,当不起二皇女的抬举。”
都是聪明人,安初夏语气里的婉拒的意思明显,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担任的又是没有实权的虚职,担不起二皇女的赏识。
云千白没有勉强,两人喝了一盏香茗,就客气道别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