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确实缺粮,这次也是为军队购买粮而来,我代表冀北的士兵。
谢谢威县捐赠给我们的粮食,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儿,偏头看着木檀道:“在军医郭老回来前,你还得跟我回边塞。
冬季来临蛮族为了抢物资过寒冬,肯定要打几场恶仗,军队离不开军医。”
木檀看了安初夏一眼,虽然舍不得,但是边塞这个时候打仗必然会受伤,的确离不开军医。
他向司珩点了点头,“我知道!到时候我会去城外和你们汇合。”
他知道司珩明早还有去向周边的其他县,收购过冬士兵的粮食,这是在大雪封路的时候,为了朝廷补给不能及时运到而准备的。
两人说完后司珩就离开了,安初夏看着他伟岸的身影走出门去,只觉得他的背影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冀州城来的官员听说安初夏这次剿匪受了重伤,也在次日带着东西来慰问一番。
同时也告诉她要把所有涉案人员都带回冀州城,府城里那些账本上贪污的官员,也被巡抚派人抓拿归案了。
就等着威县这边的罪犯,被带回去一并受审判决。
这次安初夏没有阻拦和他们办了交接手续,冀州城来的按察使江淮青,就把陈庆山和包光耀一伙犯人都带走了。
陈庆山关押在囚车里,从大街上被带走的时候,收到老百姓的夹道欢迎,赠送了无数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子。
此时浑身狼狈的陈庆山似有所感看向一处茶馆的二楼,手指骤然紧紧抓着囚车的铁栏杆,面部扭曲,眼神狰狞,凶狠的就像要扑上来撕咬人一般。
安初夏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站在茶馆二楼窗户前,脸色苍白的被木檀小心扶着,眼神毫无波澜的和陈庆山对视。
看着女人脸色平静,气质凛然,神情间没有一丝打败自己的得意,好像这样的事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陈庆山这才发现自始至终那个小丑都是自己,因为别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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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自己当他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就在陈庆山的囚车,慢慢驶离安初夏视线时。
围观的人群里走出一对老夫妻,拉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拎着粪桶朝着陈庆山和陈文超叔侄泼去。
关押在同一辆囚车上,手脚都带着镣铐的苟师爷,也同样被溅了一身。
周围有认识这一家的人,都同情的看着他们,当年这家女娃可是他们那片的一枝花。
却因为美貌被陈县丞的侄子陈文超盯上,惨遭被奸辱的下场,没想到去告状碰到陈县丞。
这家人不但没讨回公道,姑娘再次因为长得好,又被看上她的陈县丞强占了一段时间。
要不是最后疯了,还不知道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