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长长的胳膊揽住安初夏,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安初夏摸着额头烧热的地方,脸色变换莫测。
就在那天晚上,木檀带着自己的随从朱勇消失在了状元府,也同时消失在了京城。
临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他向安初夏讨要的那根血红色琥珀簪。
安初夏坐在木檀居住的房间里很久,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的不是信件。
而是木太医临死前给安初夏和木檀写的结契婚书,还有一张和她郊外庄子,紧挨在一起的二百八十亩地的田契。
走出房间的时候,安初夏吩咐下人定期打扫,要是让房间里落满灰尘,木公子那天回来又要说她了。
之后安初夏也听说了木家夫妻染病的消息,她知道这是木檀对那两个人,背叛自己母亲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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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埋的东西虽然不会要了木父和继母的命,但是在余下的生命里每天受到病痛的折磨,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石玉知道木檀离开后也愣了一下,安初夏都知道的事他这个势力遍布京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不过他又多加一样,就是不久后木家继室生的那个儿子,去喝花酒回来的路上,被人拖到暗巷打断一条腿,至此后变成了一个残废。
木府从木太医死后就已经没落,木父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继室,嘴里不停的在咒骂。
他呆呆的看着屋顶,想到那个始终端着清冷高贵样子的女子,两人是自小定的亲。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对她不喜的,直到她死后木父才知道自己错了。
看着与发妻容貌很相似的大儿子,他每见到一次就难受一次,同样以为不